着都比往日佝偻了几分,想必也是心乱如麻。 “蝉姑娘,”他转过身,脸上灰扑扑的,没什么神采,“简宪和这话……唉,我这便去回禀主公。皇叔那边,看来是等不得了。” “别驾且慢。”我把他让回堂屋,又让琳琅换了热茶来,“这事急不得,也慌不得。方才白袍的话,您也听见了。关云长往北去,未必就是要动刀兵,或许是调防,或许是接应粮草,也未可知。咱们自己先乱了阵脚,反倒让人瞧出虚实。” 王累接过茶盏,手有些抖,茶水晃出来些,烫了手背也似无所觉:“话是这么说……可这当口,一兵一卒的调动,都非同小可。主公他……唉!” 正说着,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听着不像一个人。我们都噤了声。只见一个穿着府内管事服饰的中年人,带着两个气息微喘的仆从,径直到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