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瓶,手指摩挲着第四个瓶颈,眼神迷离地盯着墙上某处污渍。 “再来一瓶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含糊。 酒保递来第四瓶啤酒,冰凉的玻璃瓶身凝结着水珠,顺着王立伟的手指滑落,像无声的泪。 “王哥,您今天喝得有点多啊。”酒保擦着杯子,小心翼翼地说。王立伟是这里的常客,但很少见他这样闷头喝酒,一言不。 王立伟抬起眼睛,那眼神让酒保噤了声。“你说,一个男人要怎样才能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一样东西?” 酒保愣了愣,擦杯子的动作慢了下来:“大概……是当那样东西不再需要你的时候吧。” 这句话像把钥匙,打开了王立伟心中紧闭的闸门。 --- 五年前的王立伟不是这样的。 那时的他意气风,三十出头就当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