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白光乍现,苏舒卿晕乎乎趴在床上,睡袍脱落挂在臂弯,带有水渍的手指摸上尾椎骨慢慢上滑,还在高潮余韵的身体敏感得不成样子。 指尖碰触皮肤的瞬间,酸涩袭来,头皮发麻,苏舒卿眼尾挂着泪珠,咬着床单腰塌得更厉害,躲着细长的手指。 趴伏塌腰,低弯的腰肢像是凹陷的小桥,指尖滑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瑟缩,无知的幼鸟才会毫无保留地展露后背,任凭快感连连,不躲不闪,献祭一切,脆弱又美丽。 下体愈发肿胀,可周时初仿若无知无觉,手指滑到蝴蝶骨又原路返回,细碎嘤咛不时溢出。 房门仍旧在扭动,周时初摸着小巧的腰窝,俯身低语,“要回答啊。” 潮热气息吹进耳内,是凉薄荷的味道,苏舒卿缩着脖子后躲,被掐着腰压回床上,周时初拇指陷进腰窝将人压在身下,力度刚好,...